他有那么暴戾吗?
要是此刻季夏能听到他的心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的。
对于她的误解,陆宴委屈的像个巨婴似的埋在季夏的颈项,声音奶欲,“姐姐,这里有个碍事的家伙,我不喜欢别人看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女人也不行。
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只能给我看,要不我会吃醋的。”
季夏:“???”
有点说不出来话的季夏。
《这小奶狗的脑子被车撞坏了吧。》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疯批。》
《难道失忆使他变疯批了?》
《吃女人的醋,他可真有意思。》
《他脑壳是不是有包?》
略微咬牙的陆宴:“...”不可以吗?
他不管,季夏是他的,他不许就不许。
陆宴也没征求她的同意,也没等季夏开口说话,已经自顾自的给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季夏:就很迷。
《不过也没错,我们这样躺着算怎么回事?》
《我还要眦睚必报呢,难道我还要躺着眦睚必报。》
《施展不开拳脚啊。》
给她整理衣服的陆宴:“...”嗯,终于说句像样的人话了哈。
真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