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她的人,告诉她我来了。》
护着她的陆宴微不可察的皱眉,视线疑惑的落在她走神因情事泛红的小脸上,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的人的确是沈奕歆。
站在病房门口的她差点被陆宴甩过来的枕头给砸到,最终只是擦过她耳边砸在门上,辗转掉落在她身后。
沈奕歆的一双眼睛,却难以置信的落在高高隆起的薄被上,她刚刚闯进来的时候应该没看错吧。
虽然只是一眼,陆宴很快扯过一旁的薄被遮住,可她还是清晰的看到床上还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两人还在肆无忌惮的亲密。
她要不来的话,鬼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她的男人怎么允许别的女人染指。
沈奕歆的醋坛子瞬间被打翻,浑身都渗透着幽怨。
压着季夏的陆宴余光触及沈奕歆没走,反而还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边打搅他们。
他暗了暗眸,唇角怒掀,“让你滚出去,听不懂吗?”
沈奕歆被他吼得回过神来,看向陆宴的眼变得幽怨。
她气愤的质问道,“宴哥哥,你在干什么?”
那质问的模样就像陆宴背叛了她一样。
陆宴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满是被打搅后的不悦和愤怒,诡谲的俊脸上溢满了杀伐和病态,“滚,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芜湖。
季夏差点被恼羞成怒的陆宴给唬住。
《啧啧啧,小奶狗凶起来还是很唬人的嘛。》
《这明显就是欲求不满啊。》
《沈奕歆也是真的勇,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搅别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