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圆的不好,我就赏他一个大耳刮子吃吃。》
《让他以后再乱说话。》
《其实...我的确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夏内心叭叭的厉害,嘴上倒是没说话,只是一脸小傲娇的冷哼一声,大致是示意开始他的表演。
可听到她内心真正声音的陆宴 :“...”
真凶残。
真谢谢她肯听他狡辩。
谁曾想她心里忽然又补了一句。
《我这不想不听也不行啊。》
《这姿势真的还怪暧昧的。》
《要不听他说说,我估计尴尬的能用脚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噗。
陆宴突然很想笑,敢情这位姐姐能听他说,是因为这个啊。
那一瞬,陆宴忽然掌握了掌控这位姐姐的密码。
等等。
这怎么忽然有种历史惊人的相似感,就好像他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一样。
季夏已经尴尬的快要用脚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见陆宴沉溺着没说话时,她重重的咳了一声提醒他,“你倒是给我狡辩啊,怎么的,知道自己错了,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