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被警察带出门口才在那喊她冤枉,她没有那么做的必要,鬼哭狼嚎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听不见她的声音,想来应该是离开咖啡馆了。
季夏见事情解决,也没她的事了,她冲陆屿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道,“没事了,那我先走了?”
不想,陆屿深薄唇一掀,神色冷漠道,“谁允许你走了?”
《这个女人难道没看出来,我是在帮她吗?》
《连一句谢谢也没有就想走?》
《我刚刚应该让警察把她们一块带走才对。》
震惊不已的季夏猛地抬头看向他:“!!!”
陆屿深竟然在帮她?
不对劲,不对劲,真是活见鬼了啊。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一个嫌弃她嫌弃的要死的男人,竟然在心里说这是在帮她,他确定他现在是正常的?
季夏灵动的眨眨眼,“那你还想对一个病患做什么?”
陆屿深不顾她的震惊,姿态慵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冷哼一声道,“你这个病患是我从医院里带出来的,也就该由我带你回去,以防你半路不见,你的小奶狗会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来,走吧。”
季夏一脸的黑人大问号:“???”
他才半路不见,半路失踪呢。
陆屿深抬起笔挺的长腿率先走出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