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有钱途哈。》
《咦惹,我怎么觉得还是钞能力在作怪。》
《但还是好感动好感动,呜呜呜...。》
钞能力?
陆宴的表情瞬间又一言难尽了。
等他骗她和他领了结婚证以后,陆宴一定要她知道她对他的误解有多深。
还有这事,还没完呢。
陆宴突然拉下脸来,双手越发抱紧挂在身上的人儿的细腰,略显吃味道,“臭姐姐,以后你要再有事,你心里想到的人一定必须首选是我,再也不许想别的什么人了,你知不知道?”
季夏愣了一下,故意调侃道,“臭弟弟,怎么的,还吃上醋了?”
陆宴摇了摇头,“是打翻醋缸了。”
季夏:“...”
《咦惹,这小奶狗还真敢说啊,好油腻啊。》
《该说不说,我本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好吧。》
《人家也好想他来救我的。》
《只是我们刚刚闹的那么不愉快,还间接嘲讽他管的多,就是我敢想,人家也未必来救啊。》
《嗳,可我就是不告他,我就是玩,就是气死他。》
悲喜交加的陆宴:“...”忽略最后一句话,前面的话还是能听得下去的。
陆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也没想到季夏心里想的第一个人真是他。
他索性得寸进尺,俊俏的脸倏地凑近季夏的脸,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委屈道,“臭姐姐,你不打算安慰我一下吗?人家的小心心都被你给伤透了呢。”
季夏:“...”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