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
她在刻意躲着他?
陆宴很想问她为什么要刻意躲着他,但她又不知道他能听到她心声,并且,他也不能被她发现。
万一她知道以后克制住她的心理活动,他不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要沉住气。
季夏的脑袋飞速的运转起来,一个灵光突然乍现。
她就说,“哎呀,我这不是怕耽误你写论文,影响学业么,反正我们时不时的就会见一面,喏,就像现在不就碰上了,我们来日方长嘛。
阿宴,你说是不是?”
这还差不多。
他心里忽然好受了不少,尽管他不知道季夏为什么要刻意躲着他。
陆宴得了便宜还卖乖,“臭宝,我不管,你害得人家那么伤心,你要对我负全责,还要补偿我,要不我可不依。”
他撒娇卖萌。
季夏:她一只单身狗,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
拒绝的话季夏是说不出口的,她本能道,“你要什么补偿啊。”
陆宴暧昧一笑,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季夏狐疑的缩了缩脑袋,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时。
《这小奶狗,这暧昧的小眼神,该不是要我肉偿吧?》
陆宴:也未尝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