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四十左右年纪,生的面阔耳方,相貌堂堂。
他鹰眼扫过周在场每一个人,所有人在接触到他锐利的视线后都下意识躲闪。
余三郎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喉头一梗,艰难开口:“师父!”
来人正是他闭关多年的师父,崇阳派长老韩嘉平。
韩长老皱眉看向余三郎,不屑冷哼:“没出息!”
余三郎原本激荡的心情迅速冷却,少年时被他支配的恐惧记忆迅速复苏,他立即低头乖乖认错:“是,弟子知错!”
韩长老撇撇嘴,转头看向曲长老,曲长老缩缩脖子。韩长老鼻子里冷哼一声,又看向齐长老。
齐长老僵着脸道:“韩师弟何时出关的?”
韩长老将手中的刀挽了个利落的刀花,“再不出关,老子的徒弟都要被你们打死了。”
然后刀光如流火直指齐长老面门,齐长老心中叫苦。韩嘉平多年前便已是七阶巅峰,现在闭关多年功夫更加浑厚。他又是一副狂放不羁护犊子的性子。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
两人交手不下数百回合,最后齐长老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韩嘉平打够了才放开他,轻蔑地看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老子改日再找你们算账。”
说罢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开,余三郎连忙跟在他身后。
师徒两都走了以后其他人才长舒口气,开始操办起清虚子的后事。
至于余三郎之前说的清虚子偷练邪功之事,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忽视了。
他们可以装作无事发生,但其他人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