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霙娇羞的眼神,钟乐爷一眼看穿二人的关系,他反复念叨唐咲的名字。
“哎呀!我老糊涂了,刚想起来,您就是唐咲啊!去过苍蓝城的商绅有不少看过您的戏呢。”
唐咲“老先生您客气了。”
钟乐爷望了望霙,由衷地为她感到幸福。
“霙啊,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你现在如此美满,爷爷我也就不担心了。”
霙“我进村看见钟家村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是由衷的欢喜。”
钟乐爷捋了捋胡子,娓娓道来。
“这些多亏了徐大人啊,那场大火后没多久,他就派人来视察了。他亲赴钟家村,着手推进村子的重建,除却必要的建筑材料费用外,从未以他的名义收取过一文钱,而且一改钟家村过去靠天度日的耕作,手把手教我们如何经商,如何养殖家畜。你看,不到一年时间,钟家村不仅恢复了往日荣光,甚至比当年还要繁华。有不少周边的散落人家也渐渐迁入钟家村,我们几个老东西还打趣,有生之年或许能等到钟家村变成钟县哩~”
忽然,他的语气变得低落。
“只是我听说徐大人不久前犯法市斩了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爷爷,我们了解徐大人,他不会做出那种事,他是被诬陷的。”
“真的吗?”钟乐爷的眼睛明亮了许多。
“看来是我们错怪了”
回到乍寒的清晨,霙慵懒的伸展胳膊,抚摸身旁的黑猫。
唐咲不在,她心中空落落的,疼痛感又泛了上来。
“他去哪里了”霙边吃饭边想。忽然有人敲门,她推开门,门外并非唐咲,而是钟乐爷。
“爷爷,您起得好早啊。”惊叹之余,霙有一丝丝失落。
“人老了,睡得也少。”钟乐爷呵呵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