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个体吗?”
“不是,是取代原有个体的存在。”
“听起来蛮有趣,但我确实未曾听说过,想不出那兽是什么样的。”
“那你没见过色彩,不一样能形容出黑色吗?”佘三问道。
“你曾见过这个世界吧。”
音绝稍愣了一下,但没有否认。
“是的,曾经有过。”
“前些日子我去绍丰城谈生意时,酒局上有人无意间提起绍丰城南的过往,关于均衡教的过往。我自然捺不住好奇心,前去探索了一番,并从当地居民口中得到了一些讯息。”
佘三压低了语气“据说天谴之后仍有很多人没有死去,被困在火场之中,期间林颛亲率一批人马去救灾,对吧。”
“不,他是有目的的,他只救了一个人。”
“的确如此,但他还干了另一件事,在火灭了以后,统计在灾难中死去的人或祭品,而按照名单统计后,发现少了一个。”
“这种事怎么确信?遭遇天谴时,别说活命了,在正中心的人瞬间气化,又如何找寻尸体?”
“肉身虽死,但会留下证明,这些事‘衍’没有告诉过你吧。”
“这为什么要提起”音绝放慢了脚步。
“死去的祭品,身体陨毁后,都会留下一块血玉,每一块都会留下独特的身份印记。”佘三故意顿了顿。
“唯独少了你的,‘衍’的随身童子。”
音绝犹记末日般的那天,他照旧摆上古筝,点燃香炉,手持拂尘等候在回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