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是徐大人的夫人,小楣的母亲,也姓冉!怎么?这个姓氏你再熟悉不过吧。”
原绮吃惊地连连后退,她记得,她当然记得,这是爷爷的姓氏,也是整个均衡教核心家族的姓氏。
“不可能只是巧合罢了,天下那么多姓冉的只是巧合罢了。”
“倘若还有它呢?”霙掏出小楣的护身玉,同样的玉也曾别在原绮爷爷的腰间。
“这是你所杀害的徐大人女儿的护身玉”
那块玉是均衡教继承人的证明,是权力的象征。
“我竟然亲手杀害了我的族人?”
“我的仇人竟会和我的族人喜结连理?”
“那你想知道,为什么冉夫人身居高位,却从未想让家族复兴呢?”
“想”
“想的话,先把枷锁解开吧。”霙举起双手,死盯着系住两人手臂的绳子。
“两条枷锁,都要解开。”
“好吧”原绮踌躇半晌,恋恋不舍地解开了绳子。这场面看得霙在心底作呕。
“因为均衡教,已经无可挽回地走向毁灭。”
之后,霙将均衡教如何运作又如何残害活祭,亵渎神谕的经过告诉原绮,在如山的铁证面前,原绮终于意识到,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口中的爷爷,便是“森”。那个追求极致建筑艺术的疯子。将人变为房屋,生不如死。
“或许,你父母并没有消失,而是一直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