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自己愈是回忆小楣,愈是对唐咲心凉,愈是动情,心便愈发疼痛。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些死了好。”
唐咲敲了敲牢房门。
霙抬眼瞧,原绮也随他来了,她冷哼一声,强忍着心口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不屑地看着他。
“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再掩饰了,是来挖苦我的吧。”
唐咲正欲开口,原绮拽了拽手臂,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嗯霙,其实也许徐大人徐秉他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霙愣了半晌,苦笑道。
“我明白了,水至清则无鱼,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先听我说,徐大人他可能真的犯罪了,官府档案上的确有记载。”
犯罪?文书上的记载?霙竭力保持理性的思考,她注意到唐咲在不断的晃动小拇指,也许是在暗示她什么。
难不成他指的是均衡教吗?为什么要在这里提均衡教?霙记得关于梦的事她一点也没有向唐咲透露。
“难道你也是均衡教的后裔?”霙扭向原绮问道,她似乎明白她构陷徐秉的动机了。
原绮未曾料想霙了解她的家族。
“是是又如何?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的确没什么关系,但和徐府有很大关联。”
“你什么意思?”
霙的神色逐渐从容,她知道她已经掌握了话语的主动权。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对徐大人怀恨在心,才构陷谋害他?但有一点你没有考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