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嘲笑声中度过了十七年,直到那天在四年前的戏园,我观赏看了一场木偶戏,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观看木偶戏,却不知为何被深深吸引。
伴随着郎朗唱词和乐器的节奏,木偶在幕布上方翩翩起舞,做出各种动作,明明我仍然分辨不出任何颜色,但我却感受到了颜色所带来的温度。而为那出木偶戏唱词的,便是你,唐咲。
爷爷说,色分冷暖,比如站在阳光下会觉得暖融融的,但在我眼中的太阳只有刺眼的苍白。
可听着你的唱词,听到词句的抑扬顿挫,感受语句中的喜怒哀乐,我似乎从你的声音中,渐渐理解了爷爷的话。
你的唱词如同颜色般装潢木偶,装潢整场木偶戏。我的整个世界,也逐渐融入你的唱词中,并不只再是单调的明暗,而是附带上冷暖,与情感。
“你为我的世界带来了色彩”原绮紧握住唐咲的手。
“但现在我再看向你时,却看不见往日的颜色了为什么你逐渐褪色”
唐咲似乎明白原绮为何将霙投入天牢了。
“我和霙只是日常生活中互相扶持没什么特殊关系,你不必做出如此过激的反应。”
“过激?”原绮忽然又变了情绪,冷静到令人发指地说道。
“一码归一码,将霙关进天牢与此事无关,想要的到你对我来说绝非难事。”
“那你为何要将她”
“因为她心向徐府,而徐府,是我亲手剿灭的。”
彷徨中,唐咲明显地察觉到,原绮的樱草色的瞳孔在逐渐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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