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有一滩血迹,小楣最终在霙姐姐的嘴角寻得血迹的来源。
“为什么会有血”她并没有在霙姐姐身上发现其他外伤,霙姐姐苍白的脸色告诉了她答案。
她想告诉唐咲,霙姐姐为他呕心沥血地操劳,为何换来的是如同看客般的疑问。
“霙姐姐你为他付出的这些真的值得吗?”
可不知为何,当她说到血迹时,自己仿佛失语般,如同被人掐住了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不出口好难受。”她痛苦地挣扎,小楣感觉,有一把无形的枷锁,将她关于昨晚的记忆封存,无法传达给任何人,甚至连她自己
那份记忆,沉入水底,记忆表面的颜色渐渐退去,窒息感也逐渐缓解。
“小楣你也不舒服了吗?”
“没有”小楣想继续她对唐咲的控诉,但她忽然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唐咲”许久后,小楣问他“方才我讲到哪里了?”
唐咲当然记得她讲的是什么,因为他正想质问她莫名其妙的话语,只是话到嘴边
“奇怪我怎么也忘了?”
“话说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小楣环顾四周。“这里不是医馆吗?”
小楣只记得,自己急匆匆赶来医馆,是要寻找什么东西。
唐咲望见床角堆放的用过的绷带,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我是生了什么病吗?”
老文将霙带到医馆外,寻得一个没人的角落。
“文大夫”霙不解地问道。“您急冲冲的,是有什么要紧事嘱咐吗?”
老文摇摇头,指了指里屋的方向,又指了指霙的额头。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