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唐咲疑惑地看着霙,他这才感觉到腹部的勒紧感,掀开被子,腰间缠绕着厚厚的纱布。、
霙形容了昨日的伤势。但他没有一丝疼痛感。
“怎么可能?你不会是疼傻了吧。”霙用手比划着。“你腹部的口子,大概有这么长,不信你问文大夫。”
凭借多年的经验,老文已察觉出端倪,唐咲如此重的伤势,仅仅经过一宿是不可能愈合的。接近凌晨时,他也听到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在和谁对话,恍惚间他似乎还看到里屋有白光乍现。
他想起了那把上古神器——魄璃,传说它可以让人死而复生。从某种程度上讲,唐咲似乎也是不亚于起死回生的经历。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他一改往日的严谨,见唐咲正不满于绷带的紧勒,老文走上前,二话不说撕开胶布,揭开绷带。
霙正忙着劝阻唐咲,见此状大惊失色。
“文大夫,这可不兴揭啊”但为时已晚,老文已揭开了绷带。
绷带之下,是完好无损的肌肤,霙不可思议地检查他身上的其它伤口,竟全部和腹部的创伤一样痊愈了。
霙还未来得及欣喜,便被老文拉了出去。
里屋只剩下小楣和唐咲。
他还是不太相信霙所说的话,只记得开门时听到的不是霙的声音。
“应该是个男人,我模糊的记得他说什么终于什么的等再回过神,躺在这里了。”
“就是曾暗杀你的刀疤脸。”小楣盯着地面。“昨天中午他越狱了,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奔着你来的。”
“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口!”小楣忽然言辞激烈,她扬起头,眼圈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霙姐姐为你付出了多少你不知道吗早上我来时”
昨夜小楣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破晓的鸡啼彻底打消了她的睡意,出于担心,她踩着夜色赶到文生医馆。
她蹑手蹑脚地溜入里屋,发现唐咲平躺在床上,安然无恙。而霙姐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枕着他的手臂,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乳白色的光。他们的手腕被头绳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