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能不能解开”霙用力撑手但似乎无济于事。
“姑娘,别白费力气了,这种绳子材质与拔河戏的材质相同,几个成年大汉都难以弄断。”
难道,只有把命运交给上天了么?霙不愿意束手就擒,不愿意向命运屈服。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已经勒破了皮。
忽然,门开了,霙望向外望去,只见一个背光的人影,模糊的轮廓也无法分辨性别。
令霙不解的是,那人进门后将门关死了,暗道内没有火种,一片漆黑。即使霙有一定夜间视力也难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看清什么,只能凭借那人的脚步声猜测她的位置。
“喂”霙感觉那人走到她附近了。“能帮个忙吗?”
她本以为这样会吓到那人,但她没有听到任何回应,那人径直向前走去,脚步声消失在暗道的尽头。
“先生,您为何一声不吭?”奇怪之余霙埋怨郭桓。
郭桓的声音有些迟疑。“她身上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什么味道?”
“蔷薇露。”
霙对蔷薇露有印象,冉夫人身上也常有这样的气息。那也几乎可以判断,方才经过的人是一位女性。
“先生,这条暗道有几人知晓?”
“除了我和刚才的仆童外,应无他人暗道另一侧通向后厨水池下方,只能由内向外开。”
难道有外人发现暗道了吗?
忽然,外面隐约传来管家的声音。“诸位大人,请移步至三层,赵大人片刻即到。”
听到筵席即将开始,霙心急如焚,她等不及下一个“有缘人”垂青,渡人自渡。
霙闭眼冥想,她清晰地记着,这里是梦境,真实的自己被割裂到现实之中。或许,可以借用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