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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年岁里,时来运转是霙秉承的人生信条,人降生如入战场,时时与命运抗争。向命运屈服之类的话她不曾说出口。
清漪病态而扭曲的爱就是在这之下产生的。
“后来,他带我去看了家人,对于他们的结果,我早有预料。”清漪的表情不再阴沉,反而像是很乐意讲述般。
“他们死了吗?”霙担忧的问。
“哈哈,死?是那么容易的结果吗?他们被砍去了双手双脚,弄瞎眼睛,割去舌头,戳聋耳朵,灌入哑药,钉在墙上,昭示全村的人。”
见林颛造访,村民们怕被追责,躲得不见踪影,只留下挂在墙上的血肉模糊的三具“人彘”。
“害怕吗?”林颛摸着清漪的头。
“嗯”她怯怯地缩到林颛身后,“他们还活着吗?”
“这要看你怎么定义活着了,依附地活,独立地活,主宰般地活。”林颛靠近她哥哥的身体,拔出佩刀,在他肩头再添一处创伤。
“亦或是,只剩一口气,任人摆布。”
由于声带损坏,她哥哥发出的嘶哑声令人毛骨悚然,清漪紧紧地握住林颛的衣襟。
“都是因为你?”
“是呀,他们都是,我的杰作。”林颛将佩刀递给清漪。
“他们可是你的家人,现在,我将抉择他们活法的权力交给你,你可以选择放了他们,也可以一刀穿心,结束他们的痛苦。”
清漪拿着佩刀,犹豫不决地走上前。
“怎么?不忍心下手吗?”
“不”清漪喃喃,她挥刀割下六只耳朵,塞到他们的嘴中。
“我只想保持原样,让他们继续痛苦。”
“我再说一遍,他们可是你的家人啊。”林颛抬起清漪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