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我说,据小道消息,此次宴会有人想谋杀我们的知州——赵安赵大人。”
“什么?”“怎么会?”“也太大胆了吧。”众人议论纷纷。
“而这个人,就在你们之中,所以我们要进行一次彻查。”
霙话音未落,便听到了如潮水般的抱怨质疑声。
“你谁呀?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你知道我家大人是谁吗?乱动他的东西,小心你人头不保。”
“大人先前嘱咐过了无论是谁都不能翻查马车上的一丝一毫。”
“诸位放心。”霙展开双手,向下压,示意在场的人冷静。
“首先呢,我已经和侍卫们说好了,由于是我听到的消息,因而这次彻查由我负责;其次,我并不会动大家的货物,我只查一件物品——赵大人寄出的邀请函和出入许可证。”
“这”众人面面相觑。
“院门口守卫森严,在场的人哪个能逃脱?”
“您不会是来作秀的吧,这样的检查有何意义?”
霙笑而不语,只是对照着名单一个接一个地检查,赵安发出的邀请函和出入许可证看似简单。除却署名,每个人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构和内容,实际暗藏玄机。红色的信笺并非用普通的白纸糊成,而是加入了一些宝石粉末,打开信笺口对准太阳,在阳光的照射下会出现夺目的斑驳色彩。
借着未尽的余晖,霙检查到了戴头盔车夫和光头车夫这里。
“请出示一下吧。”霙的语气很客气,但这二位似乎没有拿来的意思,霙浅笑道。“难道二位都是潜入宅邸的吗?”
反倒是戴头盔的车夫先不耐烦了,他恶狠狠地说。“你从哪处听来的小道消息?便前来诬陷我等?你的身份不是更加可疑吗?”
“我只是例行公事。”
“去你的例行公事!”戴头盔的车夫抡圆了胳膊朝霙打来,他比霙足足高两头,身材魁梧;众人眼中的霙在他面前犹如豆芽般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