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佘三将碗中的豆浆一饮而尽,“那您就等我通知。”
待佘三走远,小楣一把拉住霙的袖子,“姐姐你在干嘛啊为什么相信这种人?”
“没办法的事嘛况且他也很直爽的,没有跟我兜圈子。”
“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嘴脸,若不是有利可图,他才不会”
霙忽然伸出手,轻轻抚摸小楣的头。“何必知道呢?我们不也是有求于他才答应合作的吗?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正是利用他求利的心理,我们才能在权衡中找到自己的生存空间。”
霙似乎回忆起那个火焰蔓延的下午,浓烟滚滚,现如今钟家村已经重建地焕然一新了吧,火焰早就熄灭了,但她眼中的火却依旧盛燃。
已经准备快一个月了,佘三没有食言,他为唐咲他们提供了专门的练习场地,少了其他艺人异样的眼神,三个人的训练效率也大幅提升。唐咲回家时,也常常挂着笑颜。
霙望着烧的正旺的炉子,虽然还有些蹒跚,但她已能不搀扶着别人走路了,上次换药时,她从文大夫那里借了新书,正津津有味地读着,见唐咲又在鼓捣他的根雕(每逢心情好时,唐咲都会刻一会儿),浑然一体的树根已经有了动物的雏形。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诶,我记得你们之前的团队有四个人吧,现在你们人手够么?”
“佘三给我们找了个新人。”
“靠谱吗?”
“就帮我们打打下手,辅助而已,和我当年的工作一样。”
“这样啊”霙稍稍放心,但她还是觉得不安,总感觉会出意外。
腿脚方便后,她常常和楣一起到未建成的院内,偷听唐咲苍劲有力的唱腔,连常常与唐咲拌嘴的小楣都被纯熟的技艺折服。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有点能耐。”小楣不情愿地说,霙的脚还没好全,每次她蹲麻了想要走时,小楣都拽住她一动不动。
“听完这段,听完就走。”
同时,他们也在开始在苍蓝城做宣传,偷偷张贴布告,为唐咲的演出造势。
“诶”霙和小楣穿着黑袍,趁着夜色一前一后地走着。“乱贴布告被发现了可是要入狱的”
“放心,有我在”霙刚拍了一下胸脯,就被巡游的官兵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