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看老和尚一脸真诚,便道:“那就请大师问吧,先说好,我不一定能回答。”
普贤轻施一礼道:“刚刚贫僧问如何计算恒河沙数,施主回答一个字:劫。贫僧再问施主,如何权衡生杀慈悲?”
“还是一个字:戒。”李修涯几乎不假思索。
老和尚眼前一亮:“何解?”
“戒杀,便是慈悲。”李修涯颇有不耐,不愿意给老和尚多解释什么。
不过普贤也不是凡人,李修涯说得少,不代表普贤理解得少。
戒?说得好,只要戒掉杀戮,那就是大功德大慈悲。
“施主所言甚善,贫僧受益颇多。”
老和尚又是一礼,李修涯笑道:“大师佛法精深,说什么受益是夸张了,既然误会解除,那在下也要告辞了。”
“贫僧送施主。”
“大师留步。”
普贤看着四人离开,叹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精深的佛法,这是与佛有缘啊,可惜,可惜啊...”
老何上摇头叹气,圆慧问道:“普贤师傅可惜什么?”
普贤轻声道:“可惜他已有了如花美眷与举人功名,不然我非得将他引入佛门不可。”
幸好李修涯走得早,要是让他听见这句话,估计这辈子都不敢靠近佛寺了。
“相公何时精通佛法了?”
李修涯得意笑道:“你相公会的东西多了,改日再给你们展示展示。”
云烟道:“公子才高八斗,如此急智,云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