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依然感谢张君赫同我说这些话。
起码他让我知道,袁穷从始至终,对我都极其不屑。
当然,袁穷有那个资本。
他能在我师父的眼皮子底下借尸还魂,就足以说明他的能耐。
将我虐到卧病不起这地步,我服气。
等我站起来,我还是会冲上前,苟活我对不起任何人。
与此同时,我越发的钦佩师父。
在我最初想利用张君赫引出袁穷的时候,师父就说了不妥,他让我交往下张君赫。
虽然我也做不到推心置腹的去同张君赫交往,但的确令张君赫,在关键时刻,救了我的命。
时间静静地流逝,我接收着各种各样的声音,雪乔哥也来陪了我一阵子。
意外的是我居然听到了孟叔的声音,我们真的好些年没有交流了。
哪怕我回家参加大姐的婚宴,看到孟叔也只是远远地点头打个招呼。
因为我要顾忌他身体,爸爸说孟叔年纪大了,唯恐我冲撞到。
想不到,孟叔还会来镇远山看望我,我以为他是陪着雪乔哥过来的,便听着他念叨雪乔哥的事儿。
谁知他话锋一转,叹气道,“栩栩啊,现在病房没有旁人了,叔得跟你说个秘密,叔憋了太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