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
正焦灼时,成琛淡着音腔看向珍姐,“松开栩栩,我说过,不要为难她。”
“小琛……”
珍姐红着眼,一脸不甘愿的,“可是外面下雨了,栩栩小姐好像还摔了,就这么……”
“你知道下雨还折腾她?”
成琛眸底闪过不悦,看了眼我的手腕,“松开,拿条新毛巾过来,给她擦擦,回去的路上别着凉了。”
珍姐这才松开了我的手,一溜小跑的去拿毛巾,我见状便站着没动,听着成琛和纯良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轻轻揉了揉手腕,眼神游离的也没去看他。
待珍姐将毛巾拿过来,成琛很自然的接过,抬手就要帮我擦脸,我下意识的朝后躲了躲,想要自己来,眼神掠过他手腕内侧,一道浅浅的瘢痕当时就让我一怔,“成琛,你这手腕怎么伤的?”
“小事。”
成琛云淡风轻,用毛巾细致的帮我擦起脸颊和有些淋湿的头发,:“已经好了。”
小事?
分明是刀伤,只是伤口不深罢了。
眉头不自觉地拧起,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瞄着还在旁边站立不安的珍姐,“成琛,你是不是前几天的晚上去看过我?”
成琛的眸底居然跃起了一丝笑意,“有吗。”
“你去了对不对,我那晚不是做梦。”
我握着他手腕发紧,“所以,成琛你是不是……”
知道了一些什么?
成琛对着我的眼,深眸满是坦然,“想谈吗,恐怕我要说很久,你大晚上的不是还要离家出走。”
“什么叫我离家……”
气氛很怪异,我脸莫名就红了红,只能瞪向纯良,“沈纯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