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颠颠的朝屋里走。
心情瞬间就透亮了。
小立一倒,真能解除烦恼。
“纯良你干啥呢?”
新鲜啊!
沈纯良同学居然在我屋里的炕桌上悄默默的写起作业了。
“嘘。”
纯良穿着换好的棉服冲我努了努嘴,“别说话啊,许奶老吓人了。”
“怎么了?”
我悄悄声,被他神叨叨的样儿整紧张了,坐到炕边,“许姨因为你换衣服要上树打你了啊,那你犯不着在我屋写作业表现啊,回你自己屋学习呗,你屋又不是没炕桌。”
“不是……”
纯良皱了皱眉,小小声,:“许奶哭了。”
哭了?
我睁大眼,“你气的呀。”
“我没气她。”
纯良低下头继续写起来,“谁知道许奶是怎么了,忽然就不对劲儿,算了,我先学习,一会儿许奶看到我这么勤奋认真,她心情能好点儿,你别打扰我啊,许奶要是不舒坦,咱们谁都没好日子过。”
我看向许姨的屋子,房门虚掩,音乐已经停了,屋内没一点儿声音。
不像许姨作风啊!
平常她就算在屋里待着不说话,也会咯嘣咯嘣的磕瓜子,织毛衣时针棒撞动间也会有轻微声响,哪会这么安静。
“梁栩栩你干嘛,你没事儿就去正房看书,别撩扯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