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黎麦照顾季默驰作为男人的面子,“是她有眼无珠。”
“……”季默驰觉得讽刺,“你是在说你自己?”
黎麦本来没听明白,可又一瞬间醍醐灌顶,想到上午季默驰带她去民政局的事情。
“那不一样,性质不同。”她嘟嘟囔囔。
“说来听听。”季默驰颇有耐心地和季默驰聊起来。
“先回家吧,有点冷。”黎麦逃避话题道。
季默驰左手搭在车窗,杵着头歪头看她,保持沉默的姿态。
黎麦被看得心慌,扯动嘴角笑得牵强,“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知道了。”季默驰看她这样勉强,觉得无趣,仿佛自己是逼良为娼的恶人。
逼良为娼?嫁给他怎么就成逼良为娼了?
季默驰烦得要命,不想再和黎麦聊下去,率先下车走人。
黎麦看他扬长而去,倒也舒了口气,搓搓手跟着走进家门。
“你也没吃晚饭吧?”黎麦小心翼翼地问。
“不吃。”季默驰板着脸去了书房。
黎麦瘪瘪嘴,没再去打扰,而是进了厨房做出两份牛肉面。
季默驰不吃猪肉羊肉,对食材挑得很,但黎麦每次做的牛肉面他都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