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电话,小荷已经醒了,我问她想不想吃点什么,她摇了摇头,然后很坚决的要我送她回宿舍。我犟不过她,只好送她回去,告诉她如果身体不舒服这几天就别来茶楼了,尽管我知道这个丫头肯定不会听话。
晚上在楼下的拉面馆解决了温饱问题,回到家,竟觉得有些无事可做。本想逗弄一下那两只时常被我打入冷宫的乌龟,不想人家正处在半冬眠期,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我如何挑衅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居然跟自家乌龟那里吃了闭门羹,心里很是不爽。
一抬头刚好看到桌边的台历。今天是周四,周四……好像先前林逸凡说过他周四、周五、周六都会在一家名叫香榭的清吧弹琴,于是决定去他提到的香榭坐坐。
刚出门就接到了雪儿的电话,那丫头难得没事正闲得难受想找我去看电影,只可惜电影没看成,反而被我拉去了香榭。
手中握摇晃着晶莹的玻璃杯,杯中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动。昏暗的灯光下,整个酒吧好像正随着爵士乐的节奏轻轻摇曳。吧台上坐着各式各样的人,有满腹苦恼的中年男子;有四处谄媚的高挑佳人,有三三两两正笑谈风声;有一对男女正在互相放电……
我和雪儿拒绝了几位男士的邀请,只是静静的喝着酒,听着一段段令人放松的旋律。
林逸凡看到了我,朝我这边笑了笑,不多时,酒保递给我一杯鸡尾酒说是钢琴师送的。我礼貌性的朝他举了举酒杯,继续慵懒的支着头,倾听他的演奏。
“水果糖,你认识那个钢琴师?”
“恩,他之前是珠珠的学生,代课时认识的。”
“难怪他会送你酒。”
“怎么,你也想要,我送你一杯如何?”
“难道今晚不是你买单吗?完了完了,我这星期的活又白干了。”
闻言我放肆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竟笑出了眼泪。
我本不胜酒力,哪怕是像果汁一样的鸡尾酒,都会让我有些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