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离说：“话虽这么说，但是，我觉得在爱情里，痛苦也是一种快乐，快乐也是一种痛苦。真正的爱情，总是让我们分不清痛苦与快乐的边界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爱情就像是一个引发我好奇的秘密，秘密后面都有常人难以承受的后果，但是，我赵一离愿意揭晓这所有的秘密，并且愿意承担所有后果，什么也不怕，一直走下去，而且永远也不后悔！”
上官慕兮说：“生命是一个奇迹，也许有人会说生命是宇宙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错误，但是，我们千万不能这么认为，如果这样认为的话，我们就等于是否认了生命的意义。不过，能够自我否定的，也就只有智能生命能够办得到了。我们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我们在现在苟延。我们应该好好地珍惜自己，而不应该妄自菲薄，不必为了那些幻影而否定了自己，所谓的真理，不过就是一些幻影罢了。”
赵一离说：“影子也不会爱我，然而我不在了，它也会同去。不过，我赵一离是不可能与一个影子相爱的，我只可能跟文朗相爱，文朗就是我的终极爱情。我的面前只摆两条路，一条路，叫黄泉；一条河，名忘川。生命似水，水给了我们生与死的诱惑。”
赵一离的影子突然大动起来，对赵一离说：“赵一离，其实，我也一直爱着你，就像天纵一样爱你，你知道吗？天纵为什么去了影子世界呢，还不是我把他弄到那里去的吗？我就是要俘虏一个实体，以便更好地爱你。赵一离，我愿意和你去旅游，也愿意睡你，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吗？”
文朗说：“说到睡呀，是每个男人心中最性感的词。我倒是很想和洋妞睡。”
赵一离说：“和洋妞睡，也没什么嘛，其实也没有大的分别。无非是哪哪哪都大一些。”
文朗说：“我爱洋妞不是爱她们哪哪哪大一点，我更迷恋的却是那种难以言说的野性。我们中国的女人，没有那种诱人的野性，那种野性足以杀死花朵，摧毁了春天。生命再次陨灭又重新启幕。总之，她们的美是一种野性的美，这对我们中国男人来说，是非常有诱惑性的！”
上官慕兮说：“文朗，我看，是对你自己很有诱惑性吧，你是不是想念黑山疗养院对面德国医院的洋妞呀？二战时，整个欧洲，什么都在发生：大地在喷火，天光在灼烧。无数流民与遍地的希望，苦难只在内心发生，绝不会变成真实的存在，但愿如此，却无法如此。我想与洋妞之爱，也就是那样的慌乱吧？不同人种之间的爱情，其实是相当危险的。文朗，你身子这么薄弱，你可得万分小心呀！”
这时，来了两个德国妞，大家看去，正是德国医院的那两个，洛斯与爱丽丝。
爱丽丝说：“文朗，你说自己想睡我们，我们就来了，其实我们也早就想睡你了。”
文朗说：“你们两上大美女，去了哪里了？我怎么也见不着你们。我昨夜在梦中，我是穿过枪林弹雨，穿越妖女的拥吻，去睡你。我是把苍穹之暗摁进大地之光去睡你。”
爱丽丝说：“文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其实，你们中国人说的话，我们并不能完全听懂，因此会错过很多情话，这是我们的损失，我们得在床上找补回来。文朗，你如果真的爱我的话，我们愿意做你的小老婆，甚至愿意做你的小丫头，总之，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们什么都愿意做！文朗，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暗恋你很多年了，此前一直被禁锢在这种爱欲之中不得出，如今黑山山脉罪灵尽除，我们才有机会出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