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兮说:“看电影沾染了习性,这都是你的风尘性造成的,你的心很容易被外事外物跑火车。当然,这也不是你能够控制得了的。电影一定要看,不然时光就缺乏了调味剂了;但是凡事不要认真,更何况七手的虚构与一手的不要脸,如果一个人能勇敢地成为自己,那么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不一定要超越,不一定要成功!”
黄金叫兽说:“上官慕兮,你终于说了一句宽容的话。赵一离是一个柔弱女子,我们都应该照顾她。她得不到爱情,已经很惨了,若再得不到我们的支持的话,她的人生就更加惨了!”
赵一离说:“谢谢大家转了话风,让我赵一离感受到了你们温情的一面。说到底,我赵一离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小人物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去回顾了,小人物是有将来的,不像大人物死的死残的残,所以小人物眼光要放在将来,追求一点幸福。因此,我赵一离追求文朗也没有什么错。而我与张咏颜的情敌矛盾也不是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爱情本来就没有那么黑白分明的,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事。张咏颜可以爱文朗,我赵一离当然也可以爱文朗。如果文朗选择的是我赵一离,那我也不会反对张咏颜追求文朗的。反过来说,张咏颜,你也不应该阻止我追求文朗!”
张咏颜说:“赵一离,你不是针对你这个人,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孩,虽然你做过风尘女,但是我对你的品性是信任的。但是,你做出的这些事,真是歇斯底里,放谁身上,也实难接受。赵一离,你刚才换位思考是很好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往细处想,往具体的事情上想。你自己反躬自省,你觉得你做的事情是合情合理的吗?你自己站在旁机者的角度看一看,你觉得是可以被接受的事情吗?”
赵一离笑道:“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根本没有必要多想。张咏颜,你是生活在光明中的人,自然用的是光明的规则,而我赵一离一直以来都生活在黑暗之中,我用的可是黑暗规则,自然与你是不一样的。在黑暗中喧嚣,谁也看不清谁,就这样互骂了一生,从敌人渐渐变成不是朋友但不可或缺的人。我赵一离不可能在爱情里做圣人,而且我觉得人活于世,不要成为圣人,圣人与白痴一样没有朋友。”
钱半吨胖皇说:“圣人虽然没有朋友,但是有无数弟子与信徒呀。”
赵一离说:“我说的可不是圣人,我是说圣人的内心世界是疯子,疯子认识到自己是一个疯子而且一直都是时,他会吓疯!”
文朗说:“赵一离,我觉得你身上有痞气,我打个比方,把一个长舌妇的灵魂打入一个男人的体内,它就是王溯;把一头野兽的灵魂打入一个书生的体内,它就是姜汶。而把一个仙女打入狐狸体内,那就是你赵一离了!”
赵一离笑道:“新说法又诞生了,不过,话是从你文朗的口中说出来的,我赵一离自然是能够原谅的。文朗,你让我爱你吧,你如果让我爱你,就算你说我是一只狗,我也可以谅解的。狗摇着尾巴,再也说不出自己的尊严,它低下头成就了自己的忠诚。”
文朗说:“我文朗是什么人,我可不需要一只狗,而且,我更不可能把一个女孩子当成一只狗,就算你赵一离做过风尘女,我还是会像对一般人那样对待你,赵一离,我对你的尊重一点也不比别人浅。”
黄金叫兽说:“我倒是觉得赵一离身上也有可称颂之处。赵一离,你对文朗的爱,是坚定的,这是第一可称颂处。你追求文朗的过程,就像是在追求真理一般,这是第二个可称颂之处。真理不会自己说话,当你从地里把它挖出时,它会发光。”
上官慕兮说:“黄金叫兽,我觉得你还真的像是一位教授。想必你在学术上一定有所成就吧,你是不是爱情专业的,世上有这么一个专业吗?”
黄金叫兽说:“喜悦可以被分享,成就只会被剥夺。如果我为梦想而战死,我的尸体,我无法自己打理了,请你们帮我整理一下遗容。爱情,只是传说,传说都不在人间。世人都以为自己懂爱,但实际上人人都不信爱,也不懂爱,更不会爱!而我黄金叫兽,也从来没有研究过任何学术,更没有研究过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