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进入肚中,立时有一股暖意自腹部发起、传遍全身。
“大熊,张……张开嘴,为师喂你……吃药。”曹一仙感觉身上疼痛稍减,便希望朱世雄也服下疗伤药。
“师……傅,你离俺那么远……如何喂俺吃药?”朱世雄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曹一仙催促:“你张开嘴……就是了!”
“好,俺听师傅的……”说完,朱世雄尽量将嘴张到最大。
曹一仙斜着眼睛,看向朱世雄方向(没办法,颈椎好像也伤到了,根本转不了头)。
心里略微计算一下距离,曹一仙右手微微向上一抛,手中的药丸画出一个抛物线,准确无误的落入朱世雄的嘴中。
“咳咳~”
可能是咽的太急了,朱世雄咳嗦了两声。
感觉好了些后,朱世雄夸赞曹一仙道:“师傅,不是俺说……离咱们奇闻办不远的广场上,不是有套圈的吗?您老人家要是去那里……一定能套中最贵的奖品~”
“我呸!这都……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曹一仙骂道,“看来还是你伤的轻……”
就这样,两人靠坐在大树底下,一边对话,一边品论场中的形势,对于刚刚差点成为太监,忘得个干干净净。
“轰!”
一声巨响过后,炙热的气浪吹来。吹得两人的脸都跟着抖动,出现一条条褶皱。
再看场中,鬼王和旱魃终于分开,隔着五十米距离站定。
旱魃的身上出现好几处伤口,颜色漆黑,那是鬼王身上的阴气。黑色阴气极其粘稠,旱魃想甩、甩不掉,想烧、烧不化,它还不停地往旱魃体内钻,令旱魃很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