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秋梗着脖子没说话,还试探着把腰带系好了,皇帝更不敢吭声,眼睛盯地,瞥见自己掉在地上的外裳后,犹豫着是捡起来好还是当没看见继续装死。
几瞬之后,太后宕机的大脑终于恢复运转,双目如刀,直直的刺向皇帝,盛怒到声音打颤:“你,你这个下作的东西,居然如此淫/乱无耻!青天白日便勾着皇帝在御书房里胡天胡地!”
皇帝:“……”
我不是,我没有!
我是个要脸的人,是杜若离不要脸!
他慌忙道:“母后,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儿臣解释——”
太后:“好,你解释吧。”
皇帝:“……”
啊这。
皇帝瞬间宕机了。
他求救般的看向芈秋。
芈秋跟世间任何一个无法在婆媳矛盾中发挥作用的废物男人一样,心虚的转过头去,若无其事道:“说啊,你不是要同母后解释吗。”
卧槽,杜若离你这个渣女你不是人!
皇帝憋了半天,硬是没想出来该怎么解释,局促的站在原地,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太后见状,便笑起来:“皇后不是说要解释给哀家听吗?哀家给了你说话的机会,你怎么不用啊?”
她猝然冷了脸,厉声道:“哀家从前虽不喜欢你,但念着你对皇帝一片真情,总也是有些可取之处的,可是现在你都干了些什么?!堂堂中宫,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勾栏手段,笼络着皇帝白日宣淫,你把皇帝的颜面放在何处?又把天家体统放在何处?!要不要哀家宣了起居郎过来,给你们记上这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