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眼皮一跳, 连忙并起膝盖。
那只脚没有任何往回撤的动作,反而挨在他膝盖之间的缝隙处, 开始轻轻地晃动, 像是在故意逗他玩, 像是在享受打开他的感觉。
温轻屈起手指,揪紧手边的桌布。
他抬起头,想要求助地看向身后的管家。
司空仿佛知道他想做什么似的,忽地握住了他的手腕,轻声问:“您渴了吗?”
他指腹轻柔地抚弄着温轻的腕骨,强迫温轻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温轻身体僵了僵,满脑子都这只脚是司空的吗?
现在司空和郁刑都在边上,训犬师光环的冷却时间还没有好。
温轻慢慢地点了下头,含糊地应了一声。
司空没有松开握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拿起茶壶,给温轻倒了一杯水。
与此同时,桌下的那只脚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缓缓往前。
皮鞋的边缘坚硬,剐蹭着他的腿,隔着裤子,温轻都能感受到那一丝凉意。
司空摸着他的手,还有只不知道是谁的脚。
温轻眼睫止不住的颤栗,试着缩了缩手,没有挣开司空的手。
他用力地并着腿,身体往后挪了挪。
那只脚也跟了过来。
温轻又急又难受,侧目看了眼郁刑。
郁刑看着他颤栗的眼睫,眼底隐隐的水汽,停止桌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