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眼睫一颤, 没想到郁刑反应这么快。
他慢吞吞地补充一句：“你脸上有点脏。”
郁刑垂眸看着他，掌心是温热细腻的肌肤，脉搏跳动着, 他心底的燥意越燃越旺。
不知道为什么, 他没有第一时间松开温轻的手, 而是紧紧攥在掌心, 感受着属于人类的脉搏心跳。
温轻试着缩了缩手，郁刑反倒抓得更紧了。
他抿了抿唇，只好又补充了一句：“右脸颊，黑乎乎的。”
郁刑凝视着他，嗅到空气中的甜香愈发浓郁，钻入着口鼻，心底的燥意仿佛要喷涌而出。
他不说话, 沉着一张脸。
温轻有点紧张了, 忍不住屈了屈手指。
郁刑沉着眸子，缓缓开口：“我不脏。”
“您瞎了么？”
温轻看着他，心想, 这怼人的话倒和熟悉的郁刑有点相似。
他迟疑地说：“真的。”
“不信的话，我擦给你看。”
郁刑的目光再次落到温轻手上。
白嫩修长的手指微微屈着, 纤细的手腕因为自己的力度有些红了，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脆弱的人类。
郁刑稍稍松了一些力度。
感受到力度变轻, 温轻又试着缩了缩手, 还是失败了。
他一只手被抓着, 另一只手端着碟子, 没有第三只手能打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