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听雨等老父亲用热毛巾敷完脸, 体贴的给他递上妈妈的雪花膏,道:“涂厚点,抹完就别出去了。”
骆常庆伸手蒯出来半盒仔仔细细的维护他那张老脸。
骆言盯着那个小盒子, 道:“妈妈的!”
骆常庆伸手往他小脸蛋上摸了一把,笑道:“爸爸用不行啊?”
他这趟回来肉眼可见的瘦,脸又干又皴, 家里人心疼,哪个店也不让他去, 在家好好歇两天,陪陪孩子。
主要也是俩孩子省心,带他俩费不了多大力。
骆常庆摸完雪花膏, 嫌手上黏腻,用香皂洗了手, 过去看了眼炉子上的砂锅, 熬的鸡汤, 里头飘着几根冬虫夏草。
今天他在家,邢爱燕就去酸辣粉店帮忙了。
家里没别人, 骆常庆就给儿子切了个桃子吃。
小孩子不会去纠结大冬天哪来的新鲜水蜜桃, 吧唧吧唧吃的欢快。
骆常庆喂着儿子,同时跟正在磕松子的闺女聊天:“一会儿我进去切点烤全羊出来,再找机会弄个整只出来,一家人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吃上一顿。新省自治区跟蒙省自治区的都有, 好几只呢, 都热腾腾的。”
为了弄到新鲜出炉的烤全羊, 他费老鼻子劲了。
骆听雨眼睛瞬间亮了, 那还吃啥松子啊。
中午老父亲也没做饭, 果园里有现成的。
喂儿子吃了点米粉、烧麦, 一丁点羊肉。
炖的鸡里有药材,没让俩孩子吃,骆常庆吃了点,喝了碗汤,就着打扫儿子吃剩的战场。
骆听雨吃了两块香喷喷的烤羊肉,吃了碗馄饨,这还是她爹从川省那边买的,那边叫抄手,这边叫馄饨。
她进去看了看支在小屋前头的烤全羊,一共七只,这得吃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