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原本和安妃一块下棋,听见这话,立即回过头来看向夏和安:“太子和三阿哥都走了?”
“是,两位阿哥一块跟着索大人、明大人走的。”
夏和安道,“事情匆忙,奴才瞧见两位阿哥也就各自只带了两个太监就走了。”
这可真够匆忙的。
阿哥们平日里身旁伺候的少说三四十个。
太子就越发夸张,他毓庆宫里伺候的人得有一百来个,就带了两个人去伺候,看来事情是挺着急的。
阮烟把棋子放下,“可还打听到什么消息?”
夏和安摇了摇头:“剩下的奴才就不知道了,索大人和明大人在上书房什么也没说,说是上了路再告诉他们。”
“这两个老狐狸卖的哪门子的关子。”
阮烟忍不住皱眉。
安妃估摸着阮烟怕是没心情下棋了,也把棋子放下,“能让他们俩这么着急匆忙,除了万岁爷的事以外,怕是没旁的事。如今就是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可不是。
阮烟虽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想帮自己儿子争那位置,可她也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万岁爷倘若有什么事,届时朝廷动荡,她们也难以置身事外。
阮烟眉头紧锁。
安妃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不要多想,我看,现在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索大人他们什么都没说,咱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节骨眼,做得多说不定错的多。”
阮烟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慌乱的情绪。
“皇阿玛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