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皇贵妃和这事有何关系?”
康熙又问道。
如是咬了咬下唇,不知是否该把皇贵妃也供出来。
她偷偷抬眼一瞧,见万岁爷脸上神色肃穆,且模样看上去不像是在问话,反而像一切都已经知晓。
她不敢冒险,只好彻底死心,“这个计策是赫舍里贵人和皇贵妃商量的,她们并不是想对付那拉贵人,实际上是想对付善贵妃娘娘。”
小钮钴禄氏张大了嘴巴,看着那如是,“你、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事到如今奴婢哪里还敢瞒着。”
如是抬起头,她额头上已经磕出了一片红印,“奴婢只求万岁爷救救奴婢家人,奴婢一家老小全都捏在赫舍里贵人手上。奴婢就算不从,也得从。”
康熙听了这话,却神色冷漠。
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那如是本来就是鼓起勇气才敢这么说,见康熙脸色,哪里还敢说什么。
她也自知自己罪该万死。
倘若皇贵妃和赫舍里贵人的计策得逞,那拉贵人和善贵妃两位主子的娘家怕都是难逃一死,少不得要满门抄斩。
“堵着嘴巴先拉下去。”
康熙摩挲着扳指,对梁九功道,“让她在口供上按手指,再让人去把皇贵妃和赫舍里贵人、那拉贵人请来。”
“是。”
梁九功越发恭敬。
瞧见了万岁爷的雷霆手段,谁还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