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摆摆手:“和你们没关系,是她性子太左了。摔了宫灯是犯错,可总得念着你们这些年的苦劳。”
白月没做声,既是不好说贵人不好,也不好驳了贵妃娘娘好意。
阮烟看了她们一眼,让夏意赏了两人各自一匹羽纱缎子。
既然要唱戏,那就唱全套。
翠柳白英两人捧着羽纱缎子回去,一路上白英都红着眼,翠柳闷不吭声。
路上不知多少人瞧见了。
谁还不知善贵妃去咸福宫找那拉贵人说情没成的事。
夜里。
阮烟换了亵衣,留了春晓在里面伺候。
她拿出那人偶时,春晓脸色一下白了。
阮烟笑了笑,“怕什么,这要是真的灵验,你们娘娘如今都入土了。”
“娘娘,可不敢浑说!”春晓急了。
阮烟抿着唇笑了,这人偶是棉做的,火一烧就没了。
春晓压着跳得飞快的心拿了烛火来点了,阮烟丢在铜盘里,看着那人偶烧没了。
翌日,春晓把那灰烬倒入炭盆,小宫女们端着炭盆换了新的。
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没了。
为了把戏唱的更圆满。
翌日,阮烟还装作用不下早膳的模样。
膳食怎么上来的,怎么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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