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佟佳氏,无非是恨两个小阿哥的死或多或少都和她有关系。
现在知道报仇不得,又有两个阿哥的后事吊着,自然打消了心里的主意。
“娘娘,妾身听您的。”
阮烟这才彻底放下心。
她捏了捏那拉贵人的手,“东西你给本宫,你这里不好处理,本宫想法子处理了。”
那拉贵人嗯了一声,她起身,竟然是从妆奁里取出了一个扎了针的人偶。
那人偶背后还有生辰八字。
阮烟不禁咋舌,这藏的还真是地方。
那拉贵人念经诵佛,从不打扮,顶多是梳个两把头,谁也想不到妆奁里放了这个。
阮烟拿过手,咳嗽一声。
那边春晓听见动静,笑道:“娘娘们估计该换茶了。”
如是早不耐烦了,一听这话忙起身提着水壶道:“我去添水。”
从窗纸瞧见外面身影,阮烟给那拉贵人使了个眼神。
那拉贵人会意,点点头。
如是进来时,脚步轻,只听到阮烟道:“你既想不明白,本宫也不多说了,翠柳、白英跟了你这么久,连出宫都不愿了,断想不到你这么薄情。”
那拉贵人低着头。
阮烟仿佛被气狠了,瞪了她一眼,起身就走。
如是忙侧过身,“娘娘慢走。”
白英知道阮烟没说成,她心里委屈,也觉得没脸,对不住善贵妃娘娘,让善贵妃娘娘没脸了。
临走时,还给阮烟磕了几个响头,“原是奴婢二人做错事,摔了那宫灯,那宫灯是小阿哥小时候的玩物,我们贵人心里难受也是应该的,倒是对不起娘娘您特地为我们走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