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慈仁宫怎么盯着大福晋看?”
安妃回去后, 便不解地对阮烟问道。
阮烟倒是没藏着掖着,她和安妃一向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是发愁胤福,他这性子, 这日后倘若是……”
现在只是打架, 拦着便也拦着, 就算挨几拳顶多也是吃痛一阵子。
可将来争那位置, 他若还是那个性子,怕不是叫人拿着当木仓使。
阮烟说的含糊,可安妃心里也明白。
这几年, 大阿哥和太子两人之间火药味那么重, 便是个睁眼瞎,也看出大阿哥不甘心只是个阿哥这事了。
“别多想了, 我倒是觉得他是心里有数的, 他虽对人好, 可也不是没有性子的,以前不还为了七阿哥和大阿哥红脸过。”
安妃说道。
阮烟一想, 这倒也是。
也是孩子不在跟前, 她不能及时知道出什么事的祸,要是同雅莉奇一样, 天天都能看见, 出什么事她能知道,也不至于这么担心。
阮烟道:“说起来,最近那拉贵人倒是少见。”
“她这几个月都在宫里抄经念佛。”
安妃道:“正月是万黼的忌日, 四月又是胤禶的忌日。”
阮烟抿了下唇, “年初我就瞧见她瘦了不少。”
阮烟抄经念佛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可那拉贵人抄经念佛却是连鸡蛋都不吃, 只吃素。
“做这些她心里好受。”
安妃平静说道。
有些事不是过去了就能过去,两个阿哥接连夭折,那拉贵人受的打击是最大的。
何况,两个阿哥的死也都各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