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顶天了也就一百两。
她随后明白太皇太后怕是不知物价,忙解释道:“这不必花多少银子,臣妾手里七八百两银子足够置办,况且还有多余的呢。”
太皇太后一听七八百两不禁失笑。
七八百两够干什么的。
皇家宴席每回操办,不得花个一二千两。
不过,既然善贵妃有心,那就由着她。
“这事,哀家准了,你去和钮钴禄贵妃商量,今年颁金节,哀家可就指望你们办的有所不同了。”
太皇太后打趣道。
阮烟笑着道了声是。
既得了太皇太后的准许,阮烟翌日就去寻了小钮钴禄氏。
小钮钴禄氏一听宫外的小吃,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倒好,我往年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呢?!”
“往年万岁爷在宫里,谁敢造次。”阮烟喝着玫瑰露,笑眯眯道:“可别说我没疼你,你想吃什么,把单子写下来,回头让人多买一些进来。”
“好,好!”
小钮钴禄氏拍手叫好,又道:“可是要是只是小吃未免无趣,不妨请个耍杂技的,胸口拍大石的,还有耍猴的,唱小曲的。”
“你要这么说,是不还得请个卖身葬父的?”阮烟哭笑不得说道。
“那感情好。”
小钮钴禄氏还真不客气,“记得要个漂亮的,要那种柔弱可怜的,模样嘛,有你三成姿色也就够了。到时候本娘娘看着可怜,赏了五十两银子买她。”
“你这张嘴!”阮烟好气又好笑地翻了小钮钴禄氏一个白眼,“真是越说越离谱。卖身葬父的是不成了,顶多就是让升平署的小太监来唱几个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