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给阮烟磕了个头,抹了眼泪出去了。
这两人丝毫没有质疑过阮烟的能力。
跟了阮烟一年多,他们也都知道他们主子看着软和,可就像藏了刺的棉花,谁要碰一下,保管是自讨苦吃。
重新打了水回来已经是申时三刻。
阮烟洗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衣裳,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打算看书,可隔壁夏贵人住的正间却不断传来嘈杂的声响。
声响不大,可细细碎碎的。
扰人清静。
自然看不下书。
言春像是看出阮烟的烦躁,便道:“主子既看不下书,不如让言秋陪你打络子?”
这倒是个不错的消遣。
阮烟点了头,言秋便去拿出了各色丝线来,这络子其实就是个结,是装饰品,也能用来装些东西,扇坠、玉佩都能拿它当陪衬。
阮烟也乐意借此做点小东西,打发时间。
日暮西垂。
乾清宫里,康熙正坐在塌上,他手握着一卷书,书籍已看得泛黄。
即便成了皇帝,康熙对自己的要求依旧十分严格,日常更是手不释卷。
敬事房的太监端着绿头牌进来时,他还在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