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接过纪新雪捧着的花束,目光在纪新雪脸颈处反复流连,生怕有不懂事的花刺伤纪新雪。
真正听见‘我喜欢你,一见钟情’八个字,虞珩的心反而恢复安稳,暂时分离的灵魂和躯体也再度合一。
他动了动嘴唇,想说我也是却没发出声音。
一见钟情?
当然,从在寝室楼走廊的窗边见到纪新雪的那一刻起,虞珩已经感觉到这个人对他有多特殊。
从凌晨两点的早安,到请假带纪新雪去医院,再到主动告诉纪新雪,虞渊是他舅舅,带纪新雪去见虞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清晰的告诉虞珩。
他完了,他面对这个人,没有任何能称之为底线的东西。
喜欢纪新雪?
不。
他希望,他喜欢纪新雪能比纪新雪喜欢他更多。
他爱纪新雪。
非要加个限定词,只能是至死不渝。
虞珩仔细品味前所未有的喜悦甜蜜,任由心花怒放的情绪肆意的蔓延到四肢百骸,顿时觉得手中妩媚艳丽的玫瑰失去了风采,不及他的心花千万分之一。
他弯下腰,将坐在白瓷花瓶中的红玫瑰放在他和纪新雪之间,从袖袋中拿出个刚好能放在手心的黑色绒布盒。
毕竟已经为表白计划准备许久,起码最重要的道具,他始终都带在身上。
周遭的喧闹突然安静了瞬,然后彻底爆发。
“卧槽!有备而来!”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