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覆在他的手背。
果然又冷如冰雪。
这样不把身体放在心上,实在胡闹。
“你的伤怎么样?”沈苍问。
“无碍。”话落,江云渡收回手,转而道,“我寻了一些果子,你吃吧。”
沈苍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内力空虚,还说无碍?”
整整一夜过去,江云渡根本没自行疗伤过,否则不会这么严重。
江云渡未答。
沈苍探出他的脉搏,又问:“你醒了多久?”
江云渡淡声道:“不久。”
闻言,沈苍的视线落在他手上。
刚醒不久,来不及疗伤就出门,是为了找这些水果?
“别多想。”注意到沈苍的视线,江云渡手腕微震,收手拉起滑到他腰间的披风,正要盖回他身上,一只手又把它按下。
江云渡抬眸。
沈苍唇边嗪着无奈浅笑,是此生独有的温和。
他拿起掌下的外袍,披在江云渡身上:“我睡了一夜,已经好多了,这里不是养伤的地方,继续走吧,说不定能找到人家。”
山洞阴冷潮湿,的确不宜养病。
江云渡不作犹豫,抬手揽在沈苍肩背。
沈苍含笑挡住他的动作:“不必,我还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