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牙白。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陀思先生来了。”
有雾有礼貌的向他挥手,对方在看到有雾有后,脑壳凉飕飕的。
戴着白帽子的有雾有丝毫没有夺人心爱之物的愧疚感,黑发青年白日里的脸色更加白皙,漂亮的像是橱窗里的人偶,双眸不笑时略有些阴郁,死鱼眼更死了。
但他一笑起来,冷静和优雅就成为他的代名词。
她敏锐的观察到他端起咖啡杯时,中指和无名指相并与其他手指分开,这个动作在游戏里并没有什么用处,有雾有猜测这应该是他现实中的习惯。
“今川夫人想和我说什么呢?”
有雾有:“也没有特别想说的。”
陀思看了眼果戈里,突然被陀思冷不丁瞧一眼的果戈里冒出个问号。
不会被发现了吧?
陀思:呵呵,你们熟的都快搭肩了。
但陀思稍微给朋友一点面子,没在今川友夏面前戳穿。
“条野厅长和夫人交谈也是无话可说吗,猎犬给了夫人多少筹码,夫人可能不了解他们的行事风格,那是崇尚自由的人的坟墓。”
果戈里点头,语气厌恶:“一群控制欲爆棚的家伙,尤其是条野采菊。”
“回想起来,那天晚上在甲板上踢我的人是条野采菊?”
有雾有眨了眨眼:“对不起哦,陀思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踢了你,可能是游轮怪谈里的鬼魂吧,或者您去查查监控?”
如果能查到还至于到现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