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一片混乱。
“不行, 不是这种口吻!”迹部很不耐烦地打断,拿出了网球部部长指挥部员的气势,“你那副正直的表情, 是想去当义警吗?”
一句简简单单的“和哥哥我出去玩玩吗, 小妞?”这样的台词,从服部平次嘴里说出来,那根本不像调戏,反而像是在问“需不需要帮忙,女士”, 一身正气。
平次试图辩解:“我……”
他无话可说。
毕竟他长这么大, 只做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的确没当过调戏女孩子的流氓。再怎么努力,都只觉得一身别扭,连念台词都要卡半天。
不仅迹部看不下去, 连陪他对戏的新子也累了, 蹲下来靠着沙发休息,揉了揉手腕。
被捏了半天, 就算平次几乎没怎么敢用力,她手腕下的那块皮肤还是出现了一道红印, 看着还有些触目惊心。
真是太不华丽了, 迹部揉了揉眉心, 微微不屑:
“没吃过猪肉, 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平次忍无可忍, 冷冷道:“呵, 说得那么熟练, 你来示范啊!请。”
“……”
气氛又出现了短暂的僵持, 连桦地咀嚼饼干的声音都放慢了许多。
他望着迹部, 握着饼干盘子不动了。
新子也惊讶地睁大眼睛,目光犹犹豫豫地,从大阪少年转到了迹部大少爷的身上,唔了一声,才试探着接话:“那迹部君,试试吗?”
迹部:“……”
可以说是骑虎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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