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上又去找你了?”陆汀问。
公司的其他人纷纷跑来围观,然后看见青年取出一个纸人放到桌上。陆汀把纸人推到铁军的视线下,“它能帮你抵挡一次危险,收好。”
纸人没有五官,又因为是白纸折成,没有流畅的手臂和圆润的面庞。
轮廓方正,森森白色透着诡异。
铁军受惊吓过渡,对这些东西有种生理性的排斥。一看到与寻常护身符不同的纸人,身体不受抑制的颤抖。
他痛苦的捂着胸口,低下头,嘴里嘀咕什么。
陆汀弯腰问:“你说什么?”
铁军猛地抬头,睚眦目裂,如同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我说把它拿走!”
本来只是想见识见识陆汀会不会现场做法的同事们,被暴怒的声音吓了一跳,纷纷过来把陆汀拉到一旁。其中有人趁乱想从他身上摸一把揩油,被林归的刺狠狠扎了一下。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那人疼得弓起腰背,嘴里呻|吟不断,掌心几乎是被捅了个对穿。
那人惊恐的看着陆汀,青年的视线落在一旁,似乎在听谁说话。紧接着,他的阴鸷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仿佛在无声的告诉他,我知道你刚刚想了什么。
温度适宜的办公室里,有无形寒风吹过面颊。寒气钻进五脏六腑,刮过他的每个细胞。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对陆汀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不要招惹,会倒大霉。
“喂,你发什么呆啊?”
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伸手推了他一把,正想询问伤口的事情,那人惊弓之鸟般飞快后退,跑了。
“他怎么了?”
“我哪知道。”
“看到他手上的伤没有?怎么弄的,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大家议论了几句,便将注意力放回到陆汀身上。那枚纸人被铁军扔到地上,又被其他人不小心踩了几脚,已经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