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要?”
“在跟我装糊涂吗?”楚熹摆手让飞燕退避,而后凑近他,压低声音道:“陛下以为,仇阳为什么不近女色呢?”
周文帝笑笑:“我还当这些事只是谣传,未曾想少城主胆子这般大,就不怕在军中惹出事端吗?”
“仇阳老实得很,何况我那夫君,是最识大体的。”
如此明目张胆的将情夫养在自己的夫君身边,对楚熹而言似乎很值得骄傲,她说这话时简直有些眉飞色舞了。
正是吉春所说那般,偶尔会稍显轻狂。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脚踩着富可敌国的金山,手握着可以动摇天下的权势,轻狂些,倒也在情理之中。
周文帝笑着问:“少城主可还要看花魁跳舞?”
“哎,让老四这么一搅和,都没兴致了,改天吧。”
“后日皇城夜宴,叫她进宫献舞怎样?”
“这主意好呀!对了,后日宫宴,是不是会有很多人?”
“一众皇亲国戚和满朝文武官员皆会前来赴宴。”
“太好了!我就喜欢热闹!到时候我亲自给你们表演一个节目!”
“节目?”
楚熹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待后日宫宴,陛下自然就知道了。”
……
回林苑的路上,楚茂和禁不住长吁短叹:“这下可麻烦了,姐姐是不会放过我的。”
廖三宽慰他:“不妨事不妨事,回头薛帅会替你解释的。”说完,他扭头对仇阳道:“咱们走后,朝廷准要派人去审那些妓子,怎么样,你觉得飞燕可还牢靠?”
薛进在帝都布下暗棋无数,这些暗棋常年身处敌营,难保不会生出异心,一旦出现叛徒,将重蹈东丘城的覆辙,当年若非李玉身边亲信叛变,潜伏在东丘城的西北细作也不至于被连根拔起,是以廖三不得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