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楚熹试探着问:“不会叫薛进吧?”
老爹猛地一拍手:“猜对啦!我三儿真聪明!”
不知怎么的,楚熹莫名产生一种“此薛进就是彼薛进”的直觉。
细想想又不太可能。
且不说李善这个有实无名的西北王不会让那个有名无实的西北王离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单论西北人潜入关内这件事,隐姓埋名那是基本操作,哪有大咧咧用自己本名的,况且叫薛进的男子一抓一大把,并不是很稀奇。
哎,管他呢,是与不是都没关系了。
不提起倒还好,一提起薛进,楚熹心里就空落落的。
见女儿闷闷不乐,老爹也难受了,后知后觉地宽慰她,仍然是那句:“天涯何处无芳草,离了薛进咱再找。三儿别伤心,等安阳烟花生意做成了,老爹一定带恁四处去玩一圈,恁是不知道呀,老爹这回去合州,见着了谢家那对兄弟,啧啧,离上回见才一年的功夫,兄弟俩又出息不少,那标致的。”
楚熹懒得听老爹给她画大饼,花言巧语一大堆,还不是想叫她搞什么姻亲结盟:“我走了。”
“上哪去呀?”
“上山,挖矿。”
为了以后恋爱自由,楚熹需要赚很多很多钱,多到安阳足够在各方势力中周旋。
她那颗英年早逝的事业心,在老爹的促使下彻底复活了。
之后两个月,楚熹是牌也不打,狗也不溜,从早到晚一门心思扑在烟花生意上,把安阳周遭的山头挖了个遍,还搞出许多新鲜花样。
老爹最喜欢仙女棒,一有什么不顺心的就点两根,那架势特像现代中年男人吸烟消愁,很滑稽,很搞笑。
转眼来到八月初十,离拜月节还有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