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过睡一觉,白夏又是冷冷淡淡的了。
他缓慢的起身,虽然是上过药了,但是浑身的痕迹和新鲜的吻伤在他身体上斑驳错落,酸疼依旧。
没有经验的高大奴隶完全是凭借本能进攻,美丽娇贵的伯爵大人每一寸皮肤都细嫰到吹弹可破,粗暴的奴隶爱不释手的弄犯了每一寸,几乎将他吻得体无完肤。
里里外外尝了个透。
仿佛是要把前半生禁欲的忍耐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到了黎明才放过他。
白夏的脚踩在地毯上都是软的。
他的脚掌落地的一瞬间浑身都软了下来。
比伦的速度快极了,躬身就把他搂在怀里。
白夏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比伦面前娇娇小小,一揽就全部搂在了怀中,仿佛将他包裹在胸腔里一样。
贴近白夏的瞬间,迷人的香味像是要迷醉他似的,皮肤和身体的贴近让他瞬间有了不可描述的反应,他每一寸肌肉仿佛都有记忆,被白夏轻轻一碰,已经口干舌燥。
他用力的屏住呼吸,把脑子里下流的想法全部屏弃,他垂眸看着白夏的耳廊,温柔地问:“没弄疼吧?”
白夏一动不动,比伦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以为他真的哪里弄疼了,连忙躬身看他。
只见白夏睁大眼睛看着地毯上,他沿着白夏的目光望过去。、
竟然是一枚纽扣。
比伦认出来了。
是他昨晚穿的衬衫上的纽扣。
那纽扣是温润的玉,细致地镶嵌着金边,雕刻着独属于东方的美丽绘画。
神秘又精致,优雅而温润,是份独特的昂贵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