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病,贺凖都在。
把了脉开了药,大夫就去熬药。
贺凖如今不是从前了,不能任由丫鬟欺负,外边都是他的人,让人把丫鬟都赶了出去。
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搂着白夏暖身子。
只有两个人。
“不担心了,回家了,我们现在在白家,不在梁王府。”
白夏并没有醒来,贺凖轻轻吻了吻白夏紧锁的眉头,低声哄唤了白夏好久,白夏才放松了下来。
似乎知道真的回了白家。
人可比炕舒服多了。
那东西毕竟只是个物件,纵然是暖,也照应不到方方面面,贺凖之前照顾他惯了,知道他许多习性,因此能让白夏很舒服。
身子舒服了,病也会跟着好起来。
大晚上的喂白夏吃了些药,又亲自做了膳食,搂着白夏起来喂他。
白夏稍微睁开眼睛瞧了一眼,不知是半梦半醒还是如何,也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如此好些时日,白夏终于病情稍微好转。
那日贺凖做了些粥食,端着进了的时候,竟然见白夏醒来了。
正在自己穿衣服。
贺凖将粥食放在一边,连忙过去帮他穿衣服。
白夏别过脸,他要自己穿。
贺凖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