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东西让白夏生病。
玉璨猛然呕出一口黑血, 他现在脑子嗡嗡的, 尖蛊的力量让他眼睛都模糊了, 浑身血液在逆流,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不能让这个男人拿走白夏的花!
这个信念如此坚定,即使额头上青筋鼓起,眼睛已经变得赤红,他的行动依旧没有停下。
殷罗此时也被尖蛊压制着,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玉璨竟然还能行动。
“你疯了!”
蛊种本来就是疯子。
不是人的怪物。
但是没想到玉璨疯成这样。
甚至在尖蛊这么近的情况下还能如此迅猛的攻击,他已经嗅到了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如此浓厚的气味并不是能看到的,已经能断定玉璨内脏都已经全部爆裂,他已经必死无疑。
可是这将死之物却如此难缠,手抓过来,已经碰到了养着尖蛊的花盆。
“放手!”
殷罗的手上的血流太多了,这样下去黑金泥也么法抵御尖蛊的力量。
玉璨张口又吐出一口鲜血。
“给我!你竟敢偷祭司的宝物!”
两个男人扯着花盆争抢起来。
这个东西会让白夏生病,这个下贱的药蛊这么护着,肯定就是怕白夏病好了会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