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不知道从哪天开始, 白夏不太愿意和他贴贴了。
问的时候只是瞪着他,但这种事不是那么好明确出口,他以为是自己技术出了问题, 连忙又买了大把的书籍埋头学习。
那日午后搂着白夏亲吻了一会儿, 想要立马展现他新学到的技术, 没想到下人来报。
“老爷,柳公子求见,说是有要事。”
窦辛被打搅了心情很是不佳, 但是柳白洛来肯定是那件事。
关乎李朝颜那个贱人的。
他必须去见。
窦辛又难舍难分的亲了白夏好几口,搂着人磨蹭了好一会儿, 才说,“夏夏在这里等我, 回来我们继续。”
直到窦辛的背影看不见了, 白夏才松了口气。
等什么等?
这窦府他待不下去了!
他不想生娃娃,生娃娃太疼了!
那日故意装病让大夫把脉,好在没有喜脉, 趁现在还没怀孕,他必须走。
和窦辛在一起生娃娃的几率太高了, 因为他们每天都在亲亲贴贴。
他就说嘛这个刑罚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原来还有后面可疼儿的事在等着他!
跟了窦辛这么多天, 白夏已经把他的玉石金银放在哪里都知道了,拿了一把细软,觉得太重还是放弃了,只拿了些金锭和银票揣在怀里,穿好鞋就计划着走。
他已经把窦府摸透,知道府里人最少最松懈的把手的小门在哪里, 可是他鬼鬼祟祟磨磨蹭蹭还没到小门, 就已经听到府里乱了起来。
侍卫和丫鬟急匆匆的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