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浓度最多只有25%。
而且还是在贴了隔离贴的情况下。
郁寒舟隐约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再看向明桓的时候, 眼神有些变化, 本来想放缓了声音, 奈何声音禁不住地低哑,“快打。”
明桓本来伸手要去捡针剂,冷不丁地被郁寒舟这样一吼,忽然就来了气:“你吼我干什么!这个是通用抑制剂,打了会对我精神力造成一定程度损害的!”
郁寒舟说:“你不是不在乎对你精神力造成损害吗。”
明桓翻了个白眼,“那也得是我必须要打的时候吧,现在——”
“现在就是必须要打的时候。”
明桓无语,“医生说了,只要我没有到情热期,没有发烧,就不用打的。”
手腕被猛地一下攥住。
郁寒舟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眉眼里多了几分明桓从没见过的锐利,他将下颚绷得紧紧的,“你听医生的,还是听我的。”
“……”
有病病?
明桓扯了两下手,没扯出来,反而被越抓越紧。
诶嘿。
明桓眼皮一跳,也不管这又是送花又是买冰激凌的情谊,立刻炸了毛,“你干什么,你说了以后尊重我,这就是你的尊重吗!”
郁寒舟似乎不想再和他多说,将他手中的抑制剂直接拿过来,单手挟住他的肩胛骨往下摁便要往腺体上扎。
明桓登时来了火,刚刚被解开的尾巴呼啦一下向郁寒舟身上甩去,一点情面没留,肯定是要见血的。
郁寒舟一手抓着针剂,一手摁着他。